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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清軍大營的女犯 by 曾九

2022-11-21 11:20

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懸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兒面前,壹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發用力向後壹拉,露出了滿是淚痕的蒼白而俏麗的臉,壹雙美麗的大眼睛中銜滿了屈辱和絕望的淚水,他盯著這張酷似蕭梅韻的俏臉想著心事。
劉耀祖走上前來,從身後的火爐中抽出壹把已燒的通紅的烙鐵,問程秉章道:賢弟,從哪裏下手?
程秉章沒有答話,壹雙鷹目陰陰地打量著楚杏兒大張的裸體。
只見這年輕女俘嘴角上淌著鮮血,蒼白的嘴唇上還掛著白濁的精液,順著兩乳之間的乳溝直流到平展的小腹,蓋住了小巧的肚臍。
柔軟挺拔的右乳被嘴角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大半,顯現出慘白的顏色。
兩個乳頭都掛著不斷向外流淌的乳珠,白色的乳汁溽濕了小半個乳房和下腹。
被鐵鏈拉向兩邊的兩條潔白的大腿內側沾滿了從下身流出的紅色和白色的粘液,幾乎已經看不到原來的皮膚。
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由於兩條大腿被強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開的大腿根部:楚杏兒整個的陰部已是壹片血肉模糊,幾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狀。
剛才還黑油油的柔美的陰毛已是壹片狼藉,在殷紅的血液和白濁的精液的混合液中東倒西歪,象壹蓬雜色的野草,在血肉模糊中可以隱約看出前後兩個肉洞在不斷的抽搐,不停有紅白相間的黏稠的液體從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長長的絲,最後滴落在冰冷堅硬的青磚地面上。
從杏兒陰部流出的液體已經在發著陰冷寒光的烏黑地面上聚成了壹灘,散發著隱隱的腥氣。
不遠處有兩灘白色的液體,那是從她乳房中流出的乳汁,由於青磚地面磨磚對縫、堅硬如鐵,幾乎不吸水,這兩灘白色液體在迅速的向外擴大著,帶著壹股乳香向那灘血腥的粘液接近。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輕女俘的臉上,只見她緊咬牙關,雙目圓睜,目光中滿含淒楚。
由於劉耀祖針刺穴位的效果,楚杏兒的神智和神經異常的清醒和敏感,從下身傳來的撕裂的疼痛壹陣陣沖擊著她的神經,而胸前的酸漲和口中的腥臭帶來的屈辱則象巨浪要淹沒她的理智。
楚杏兒被綁在刑柱上的雙手緊緊握拳,連被鐵鏈緊鎖的雙腳腳趾都在拼命向裏扣,竭力忍住幾乎沖口而出的哭聲,只是偶爾能聽到壹聲若有若無的痛苦嘆惜般的呻吟。
程秉章收回目光,放開楚杏兒的頭發,淫笑著對劉耀祖說:小弟之意,此時不宜動火,卻應用水!
隨後不管劉耀祖詫異的目光,轉身吩咐旁邊的親兵:挑十擔水來,要深井裏面的涼水,妳們自己挑進屋來,別人壹律不得靠近此屋,違者殺無赦!
說完轉向吊在壹旁的蕭梅韻的裸屍,指著被綁成大字的楚杏兒說:把她也弄成這樣!
王倫不解的問:死人還弄她幹啥?
劉耀祖似有所悟地對王倫說:程大人說的有理,把這個娘們也掛起來!
旁邊的幾個親兵馬上上前,將蕭梅韻赤裸的屍身從刑柱上放下來,解開綁住雙手的繩索,將兩手分開用鐵鏈鎖住,把鐵鏈搭上楚杏兒旁邊的兩根刑柱,壹陣鐵鏈響過,蕭梅韻的裸屍大張雙臂也被吊了起來。
幾名親兵又上前用細鐵鏈栓住無力地垂吊在半空的兩條大腿,拉開捆在兩邊的刑柱上。
這樣,兩具同樣赤裸的女子酮體同樣以大字形並排吊在了壹起,象壹面白得耀眼的肉墻。
這時涼水已經運進了屋裏,並排擺在窗根下。
程秉章命人將早晨蕭梅韻洗身用過的大鐵鍋擡進屋裏,在楚杏兒下方架好。
這時他轉身淫笑著對劉耀祖和王倫說:這妮子等會弟兄們還要享用,還是弄幹凈為好,劉、王二人連忙點頭稱是。
程秉章示意四名親兵解開捆綁楚杏兒的鐵鏈,將她從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大鐵鍋內。
大鐵鍋原是督府200多人的衛隊做飯用的,楚杏兒被放在裏面只露出了頭。
杏兒滾熱的肉體壹接觸冰冷的鐵鍋,馬上壹個激淩,兩腿下意識地並攏並蜷縮起來。
程秉章見狀陰陰地壹笑,對王倫使了壹個眼色。
王倫會意,招手叫了三個親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兒的雙腳,拼命向兩邊拉。
杏兒柔弱的身軀飽受蹂躪,如何是四條彪形大漢的對手,兩條腿被生生拽開。
王倫命親兵將杏兒的右手與右腳並在壹處。
楚杏兒察覺了清兵的意圖,大聲哭喊:放開我!
拼命掙紮,無奈兩個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側的手腳。
王倫用壹根小指粗細的牛皮繩將杏兒的手腳緊緊地綁在壹起。
繩子在杏兒拼死的掙紮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
綁好右側後,四人又轉到左側,壹人按住壹邊哭喊壹邊在鍋裏拼命掙紮的杏兒的頭,兩人分別抓住杏兒的左手和左腳並在壹起,王倫又拿起壹根牛皮繩,細細地、緊緊地將杏兒的左手和左腳綁在壹起。
楚杏兒被四個大漢死死按住,嗓子已經嘶啞,發出令人心碎的慘叫,兩只美麗的大眼睛飽含著絕望和恐懼,眼看著清兵將自己綁成門戶大開的屈辱姿勢。
王倫將左側捆好後,四個人都松了手,擦著臉上的汗。
程秉章得意地看著被捆成蝙蝠形狀的楚杏兒在鍋內絕望地掙紮著,喘著粗氣將兩側的手腳並攏,徒勞地試圖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兒的私處。
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兒因劇烈喘息而微微顫抖的右乳,乳頭上滲出的乳珠立刻變成了壹道白色的小溪。
程秉章用手指捏住乳頭,將杏兒的右乳向上提起,杏兒壹聲呻吟,原先側臥的身軀不得不隨著被提起的乳房轉動,變成仰臥,分別綁在兩側的四肢又重新向兩邊張開。
程秉章回手從行囊中取出兩個拇指粗細、茶盅大小的特制精鋼環,交給他帶來的壹個親兵。
親兵會意將壹個鋼環交給王倫,同時打開另壹個鋼環上的機關,壹手抓住捆綁楚杏兒左側手腳的繩索,將繩索扣入鋼環,杏兒意識到什麽,死力向後使勁,無奈手腳捆在壹起,使不出力,被親兵將鋼環扣在鐵鍋壹側的把手上,鎖死鋼環的機關。
王倫趁杏兒在親兵手中掙紮之機學著親兵的樣子將她右側的手腳也扣死在鐵鍋另壹側的把手上。
楚杏兒四肢大張被固定在鐵鍋內,無助地將頭轉向墻壁,將蒼白的臉藏在濃密的秀發中,不時發出幾聲悲戚的抽泣。
程秉章此時仍捏著楚杏兒的乳頭仔細端詳少女的乳房,只見乳房上部沒有沾上鮮血和乳汁的地方已布滿了壹層細密的汗珠。
他撥開年輕女俘的頭發,看到她的臉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內側也出現了大量汗水,在壹片紅白相間的粘液中沖出壹條條水溝。
顯然,來自身體內部的巨大痛楚和劇烈的肢體折磨已使這個柔弱的女俘處於脫水的邊緣。
程秉章放開楚杏兒的乳頭,看著嬌嫩的乳房無力地倒向壹邊,白色的乳珠又爭先恐後地擠出乳頭。
他轉身走到墻根,把手伸進水桶,被桶裏的冷水冰得壹激淩急忙抽回了手。
旁邊壹個督府的親兵連忙上前獻媚地說: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會凍僵,大人吩咐水要涼,我們就讓人把潭水運來了。
程秉章滿意地壹笑,轉向劉耀祖壹揖道:冰水洗白鴨,請大人動手!
劉耀祖此時正色迷迷地盯著被綁在鐵鍋內不斷呻吟、掙紮的楚杏兒的白色肉體,聽到程秉章的話,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賢弟不必客氣。
程秉章指揮四個親兵各提起壹桶冰水,分別站在鍋的四邊。
他先指著楚杏兒兩個隨胸脯劇烈起伏的乳房對站在兩邊的親兵說:不要太急,水不斷線,讓她好好涼快涼快!
隨後手往下壹劈,兩個親兵提起水桶壹傾,兩股冰冷的水柱直沖楚杏兒高聳的胸脯上的兩團白肉。
水柱接觸乳房的瞬間,只見壹層白霧騰起,兩個柔嫩的肉團在水流的沖擊下顫動著,不斷地變硬,最後象兩座小島壹樣直挺挺地聳立起來,最上端的兩個小巧的乳頭也硬立起來,顏色由粉紅轉為紫色。
水從楚杏兒身體流下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惺紅的顏色,杏兒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腳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繃緊,忍不住啊地喊出了聲。
程秉章這時指著楚杏兒完全張開的下體對站在下邊的親兵壹努嘴,壹股水流朝杏兒血肉模糊的下身急沖而去。
冰水沖在杏兒嬌嫩而又飽受蹂躪的陰部,象壹把冰冷的鐵鉗掰開了帶血的傷口,壹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兒的心,她覺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胸腔,拼命收緊大腿,扭動屁股,想檔住陰部或躲開水流,大鐵鍋在她的掙紮下不停地晃動,但完全無濟於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斷地沖擊著她敞開的陰部,象壹根堅硬的鐵杵在嫩肉的傷口上亂搗。
杏兒多希望自己此時能昏死過去,但劉耀祖紮在她穴位上的那幾根銀針卻讓她清醒地承受這壹切。
她實在忍不住疼痛,轉動著唯壹能夠活動的頭,向站在壹邊津津有味地觀看的程秉章發出淒慘的悲鳴:疼!疼啊!我疼啊!放開我吧!
程秉章掏出壹個精制的白玉鼻煙壺,深深地吸了壹口,然後舒服地打了壹個噴嚏,望著年輕女俘無助的臉露出淫淫的笑意。
杏兒見狀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著的臉轉向另壹邊,嗚咽著向正站在鍋邊的劉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妳殺了我吧!
劉耀祖正色迷迷地摩拳擦掌,聞聽此言說道:那不太可惜了?
說著接過站在身邊的親兵手中的水桶,猛的壹傾,白色的水簾蓋住了年輕女俘因極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臉。
咦……呀……壹串絕望、痛苦的慘叫從水中響起。
四桶水全部倒完,裝了鐵鍋的三分之壹,楚杏兒被捆住的白色裸體在水中半沈半浮,大腿根部黑色的陰毛在水中漂散開,象壹蓬黑色的水草,不時從下面湧出壹股惺紅的水流。
程秉章命親兵又提來三桶冷水,在楚杏兒淒慘的叫聲中全部從她的陰部澆下去。
水已裝了半鍋,杏兒全身隱在水裏,只有被捆在兩邊把手上的四肢和頭部露出了水面,還有兩顆紫紅色的乳頭在水面時隱時現。
她似乎已用盡了力氣,不再大喊大叫,只是無力地發出令人心碎的呻吟。
她的頭歪向壹邊,靠在鍋沿上,濕漉漉的長發蓋住了半邊臉,兩只大眼睛無神地看著遠方。
程秉章站在鍋邊,看了看鍋裏殷紅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分別捏住楚杏兒的兩個乳頭,用力向上壹提,兩個乳房象兩節嫩筍露出了水面。
楚杏兒痛苦地轉動了壹下臉,長長地吸了壹口氣,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程秉章捏著楚杏兒的兩個乳頭對劉耀祖和王倫笑道:劉大人、王大人,勞妳二位大駕給她洗洗幹凈!
劉王二人各接過壹個乳頭,嘴裏壹邊說著:程大人請,壹面迫不及待地將手伸進了水裏在楚杏兒的乳房上揉搓了起來。
楚杏兒壹聲長長的呻吟,然後閉上雙眼,默默地忍受著四只骯臟的大手在自己乳房上肆意的捏弄,兩行清淚無助地從長長的睫毛下滾了出來。
四只手把鍋裏的水攪的嘩嘩作響,不時有壹股白色的乳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兒的乳房被揉弄時擠出的乳汁,每當乳汁被擠出時,杏兒會感到壹種難言的屈辱,不由得發出低低的呻吟,不壹會,鍋內的水由殷紅轉成了粉紅。
在乳房上揉搓了壹會,四只大手轉向楚杏兒柔軟的腹部、胸部、頸肩、雙臂、雙腿、腋下等部位遊走、搓弄、揉捏,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被捆得無法動彈的年輕女俘在四周十幾雙貪婪的眼睛的註視下被這四只肆無忌憚的大手弄得氣喘噓噓,悲聲連連。
程秉章站在劉、王二人身後看了片刻,陰笑著吩咐王倫的親兵將墻角的壹個大銅盆擡過來,放在熊熊的爐火上,又命人將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裏,然後轉身走到大字形懸吊著的蕭梅韻的裸屍前,用手撥弄著她的冰冷的乳房和沾滿血汙的陰毛仔細端詳,最後擡起她的下頦,盯視著她至死也沒閉上的壹雙美目。
此時楚杏兒在劉、王二人的揉搓下已軟的象壹團棉花,呻吟也已停止,似乎對那四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流動作已失去了知覺。
劉耀祖看著這具沒有了反應的肉體好象還沒有盡興,壹雙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來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隱忽現的黑色草蓬。
壹只青筋畢露的大手蓋住了草蓬,在蓬松的陰毛上摩擦,楚杏兒的嘴角開始輕輕地抽動。
四周站著的十幾個清兵看的眼睛發直,有人大張著嘴,有人直咽口水。
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壹撮陰毛,杏兒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抽搐起來。
另壹只露著青筋的大手也伸進了水裏,在大腿之間摸索著伸向陰毛下的肉洞。
壹聲淒厲的慘叫在空氣中震顫,原先松軟的白色肉體突然繃緊,在水中拼命地扭動,鐵鍋兩側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響,連沈重的大鐵鍋都晃動起來,鍋裏的水潑到了地下。
程秉章聞聲放開蕭梅韻走了過來,拍著劉耀祖的肩頭道:劉大人且慢,都洗幹凈了?
劉耀祖頭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凈,唯此下陰之處這小妮子不讓動,壹碰就要死要活。
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處,待小弟細細洗來給兄長看。
劉耀祖悻悻地抽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勞賢弟了。
程秉章壹手按住楚杏兒喘著粗氣左右扭動著的頭,另壹手指揮兩個親兵擡來壹根小臂粗細、長約兩丈的鐵杠。
幾個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勢將鐵杠從杏兒手腳之間穿過,然後打開了扣在鐵鍋把手上的鋼扣。
楚杏兒覺得手腳脫離了鐵鍋把手的束縛,急忙想收攏起來,不料程秉章指揮兩個親兵將鐵杠抗在肩上往起壹擡,楚杏兒的手腳就掛在了鐵杠上,身體也被提了起來。
劉耀祖和王倫壹邊壹個將楚杏兒的手腳順著鐵杠向兩邊拉,在杏兒的拼命掙紮下竟然分毫不動。
兩個清兵上來幫忙,杏兒的手腳漸漸頂不住四個男人的蠻力向兩側移動,但她仍拼死抵住,臉憋的紫紅,不料兩邊的清兵突然把鐵杠向下壹放,在四周男人壹片哄笑當中杏兒的身體重新跌進水裏,手腳頓時無處用力,四個男人輕而易舉地將她的手腳拉向兩邊,在相距約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隨後拿出兩根牛皮繩將兩邊的手腳都捆死在鐵杠上,楚杏兒赤裸嫩白的肉體又敞開在這群餓狼般的男人面前。
兩個清兵從房梁上放下兩根鐵鏈,掛住鐵杠兩端的鐵環,程秉章壹揮手,隨著嘩啦啦鐵鏈的響聲,楚杏兒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裸體被提出了水面。
她頭在上、屁股在下,頭向後仰著,濕漉漉的頭發垂向地面,水沿著她的身體從頭發和兩股間流向地面。
當年輕女俘的裸體升到齊胸高的時候,程秉章讓拉鐵鏈的清兵停了下來,他壹面吩咐親兵將鐵鍋搬走,壹面打量著杏兒的身體。
只見白嫩的裸體上已沒有了血汙,只是從陰部仍有血珠不斷滲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
長時間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兒雪白的皮膚顯出淡淡的青色,出水後在陰冷的空氣中微微地戰抖,從胸腔中發出戰栗的嗚咽。
程秉章見狀陰毒地命親兵將正對杏兒的前後兩面的窗戶全部打開,壹股寒風呼地卷了近來,穿堂而過,直撲杏兒的裸體。
杏兒細嫩的皮膚上立刻成片地出現了雞皮疙瘩,全身開始不停地顫抖,接著在寒風中劇烈地嗆咳起來。
程秉章摩挲著杏兒冰涼的乳房,看著乳頭上掛著的象凝結了壹樣的白色乳珠,戲弄地說:冷吧,馬上讓妳洗個熱水澡!
說著命人擡過壹個口闊三尺、約半人高的木桶,跟著壹擺手,鐵鏈放下,楚杏兒四肢高舉坐入桶中,剛好到她胸乳的高度。
杏兒的頭無力地靠在桶沿上,風已吹不到她的身體,但她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麽,兩只大眼睛驚懼地望著圍在周圍的人群。
這時兩個清兵將坐在爐火上的大銅盆擡了過來,王倫看著蒸汽升騰的水面疑惑地將手伸進盆裏,馬上嗷地壹聲把被燙的生疼的手縮了回來。
他滿臉狐疑地看著程秉章:程大人,這麽燙這妞還不燙熟了?
程秉章微微壹笑道:王大人過慮了。
說著從背囊中取出壹件東西,此物長約半尺,呈淡黃色,狀似象牙筷。
程秉章接著說:這件寶物乃前明東廠舊物,名喚生死界。
細觀此棒,刻有四條橫線。
將此棒插入熱水之中,棒身從下到上開始變成血色,若血色只及於第壹條橫線以下,人體入水會感到十分舒適。
若血色及於二線,人在水中會灼燙難忍,尋死覓活,但絕不會燙傷。
若血色及於三線,觸之者皮開肉綻,血色及於四線,入水者立斃無疑。
東廠以滾水求供,要生要死全憑此物,從無差池。
劉耀祖聽罷接過“生死界”細細地打量了壹番,將信將疑地插入銅盆內冒著熱汽的水中,果見棒體下端開始變紅,紅色迅速超過壹線向二線逼近,但速度漸緩,終於在接近二線的地方停了下來。
程秉章見狀面露得色地對王倫說,王大人適才被水灼燙,請細觀是否被傷?
王倫伸出手仔細看,確實毫發無損。
劉、王二人齊聲說:果然神物!
但被捆坐在桶內的楚杏兒聽罷三人的對話,壹股涼氣從脊背升起,直沖頭頂,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戰栗的咯咯作響。
她壹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鐵杠上的裸體,試圖掙出木桶,壹面兩眼驚恐地望著在頭頂上冒著熱汽的銅盆顫聲地哀求:不,不要……啊……呀……楚杏兒話音未落哀求就變成了慘叫。
銅盆中滾燙的熱水劈頭蓋臉地澆了下來,幾乎將木桶灌滿,楚杏兒胸乳以下的大半個身子都浸在滾燙的水中。
她象壹條咬住鉤的魚壹樣瘋狂地扭動身軀,想要擺脫那無處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熱,鐵鏈被她拉的嘩嘩作響,木桶被她撞的東搖西晃,幾個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濺上桶裏的水,燙的馬上松開手,但甩甩手又撲回去按住木桶。
掙紮只能加劇杏兒的痛苦,鐵杠、繩索、木桶將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獄火之中,任何壹個微小的動作都會使那錐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
楚杏兒掙紮著、哭喊著,不壹會聲音就低了下來,動作也越來越無力,最後她象被抽去了筋壹樣睜著失神的大眼睛喘著粗氣癱軟地懸吊在冒著灼人熱氣的木桶之中。
水面逐漸歸於平靜,壹縷殷紅的顏色從桶底升起、擴大,就象綻開了壹朵血腥的小花。
程秉章看了壹眼年輕女俘布滿淚痕臉,命幾個親兵擡來壹根碗口粗的木杠,與懸吊楚杏兒手腳的鐵杠平行穿過杏兒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間,搭在木桶沿上,然後用兩根粗鐵鏈穿過地上的兩個大鐵環,再栓住木杠的兩端,幾個人用力拉緊鐵鏈,木杠被緊緊地與木桶固定在壹起。
程秉章用力推了壹下木杠,見紋絲不動,滿意地點點頭,派兩個親兵分兩邊抓住穿過鐵杠的鐵鏈,壹聲令下,兩人壹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肉體象壹面白帆從木桶中徐徐上升。
穿過杏兒身體的木杠摩擦著她濕漉漉的肚皮,發出吱吱的聲音。
杏兒的乳房、肚臍先後露出了水面,最後木杠在杏兒小腹與大腿交接處走到了盡頭,杏兒驚恐地轉頭看著兩邊拉鐵鏈的清兵,見他們在程秉章的指揮下仍在用力,於是壹面四肢、肚腹同時用力抵住壹面嘶啞地哭喊:不……呀……
程秉章陰笑著又派兩個親兵上去抓住鐵鏈,每邊兩人同時用力。
杏兒感到壹股無法抵抗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拉向兩邊,全身的關節都在咯咯作響,手腳似乎都被拉長了,她覺得自己馬上要被撕成兩半,絕望湧上她的心頭,手腳壹軟,放棄了抵抗。
程秉章看到杏兒的頭忽然垂了下來,知道時機到了,示意兩邊的親兵將繃緊的鐵鏈緊緊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上,楚杏兒柔軟的肉體被上下兩根杠子緊緊地繃住,上下左右都絲毫動彈不得。
此時楚杏兒的裸體大部分已離開了水面,只有向外張開的陰部仍浸在滾燙的水中。
程、劉、王三人圍上前來,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兒柔軟的小腹,杏兒除了肌肉緊張地顫抖了幾下之外沒有任何反應,眼淚卻從失神的大眼睛中無聲地湧了出來。
程秉章面帶得色地對劉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請看仔細!
同時對壹名親兵說:讓她也看著!
那名親兵抓住杏兒的頭發將向後仰著的頭拉起,按向前面,強迫她睜著無助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陰部。
程秉章伸出壹根細長的手指試了試水溫,然後不顧燙手將手指插進水中。
浸在水中的杏兒的外陰象壹張大魚的嘴,兩片嬌嫩的大陰唇略微有些充血紅腫,在水中無助地壹張壹合,似乎在吞吐著什麽。
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壹邊的陰唇,用力揉搓,沾在肉縫中的血汙脫落下來,在水中打轉。
程秉章揉搓了壹會,用兩手將陰唇拉開,仔細看看已經沒有了血汙,於是放開手捏起另壹片陰唇揉了起來。
鉆心的疼痛和劈天蓋地的屈辱幾乎淹沒了楚杏兒,她除了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在這群餓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麽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還難過壹百倍。
程秉章揉搓完另壹邊的陰唇後向劉、王二人示意,讓他們每人捏住壹邊的大陰唇向兩邊拉開,杏兒疼的渾身亂顫,緊緊咬住嘴唇。
大陰唇下面,露出了粉紅顏色、更加細嫩的小陰唇。
程秉章伸出手指搓弄著小陰唇,那兩片粉嫩的肉芽立刻充血變得彤紅,程秉章見陰唇外側已見不到血汙,便將紅紅的肉芽掀開,果然在肉芽根部的肉縫裏隱隱可見絳紫色的穢物。
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長長的指甲插入細小的肉縫輕輕將血痂扣了出來。
兩邊的小陰唇都扣幹凈後程秉章將小陰唇也交到劉王二人手中捏住拉開,壹個淡紅色的肉洞露了出來,洞內復雜的皺褶隱約可見,不時有紅白兩色的汙物從洞中溢出。
程秉章伸出食指在肉洞口抹了壹圈,杏兒意識到他要幹什麽,嗚咽著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時肉洞的肌肉也在激烈地抽動。
但兩側的陰唇被兩只大手用力拉開,失去了屏障的肉洞無論怎麽收縮也無濟於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溫潤緊窄的陰道。
他的手指在陰道中有力地攪動,感受著層疊的皺褶帶來的快感,突然手指抽出陰道,紅色的血汙和白色的精液隨著抽出的手指湧出了洞口,楚杏兒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程秉章將食指和中指並在壹起再次插入了陰道,攪動了壹會後再次拔出,又帶出了大量汙物。
王倫按捺不住地說:程大人,可否讓下官壹試?
程秉章爽快地抽出手接過王倫拉住的陰唇,王倫迫不及待地學著程秉章的樣子將二指並攏猛地插入杏兒的陰道,口中嘆道:好緊啊!
他那粗暴的動作令杏兒全身都劇烈顫抖起來。
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細細地肉縫裏的汙物全部清理出來。
王倫學著程秉章的樣子,手指在杏兒陰道中扣、撚、搓、揉,不停地攪動,他下手很重,杏兒開始面現潮紅,呻吟聲也越來越淒厲。
不斷有紅白汙物從肉洞口翻滾而出,王倫的動作也從揉搓逐漸變成了抽插,壹邊抽插還壹邊大聲叫喊:痛快,痛快!
這妞著實好玩,我都要泄了!
不壹會,從肉洞中湧出的水已經見不到紅色,但白色的汙物仍絲絲縷縷似不見盡頭。
王倫壹面繼續抽插壹面取笑道:程大人給了她多少精華之物,如此綿綿不絕,怕是生娃也有壹大群了吧!
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妳這樣洗滌,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凈盡,且看小弟手段。
程秉章說罷從行囊中取出壹根竹管。
只見那竹管有筷子粗細,通體醬紫色,已磨的油亮,竹管的壹頭鑲著壹個青翠的玉嘴。
程秉章壹手持定竹管,將有玉嘴的壹端對準杏兒的肉洞,嗤地壹聲捅了進去。
他用力將竹管往裏捅,尺余長的管身最後幾乎全部沒入了陰道之中,此時竹管的頂端已插入了杏兒的子宮,只留壹段寸把長的頭在肉洞外面。
這時幾個男人都放開了杏兒的陰唇,兩片陰唇裹在露出的竹管頭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壹樣,呈現出壹幅非常淫褻的景象。
插好竹管後,程秉章又從行囊中取出壹個有成人小臂粗細的唧筒,將唧筒沒入木桶深處,吸滿桶底滾燙的熱水,然後用手指剝開裹住竹管的陰唇,抓住露出的竹管頭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聽哢的壹聲,竹管與唧筒連成了壹體。
程秉章猛的推動唧筒的活塞,將滿滿壹筒燙水全部推入杏兒的陰道和子宮。
杏兒看到程秉章將竹管插入自己體內時已預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頂進子宮令她渾身發顫,竟產生了強烈的尿意,但身體被綁的絲毫動彈不得,只能咬緊牙關忍住。
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時候,她才明白什麽災難降臨到自己身上。
她只覺得壹股烈火順著陰道沖入下腹,在體內東突西撞,五臟六腑猛地都痙攣起來,然後又縮成壹團。
她全身劇烈地抽搐起來,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哐響,捆住手腳的鐵杠也被晃的嘩嘩作響,唯壹還能活動的頭部在清兵手裏死命地扭動,嘴裏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啊……呀……
與此同時,在木桶裏杏兒的陰唇壹張壹合,壹股濃濃的白色液體順著竹管的四周從敞開的肉洞口湧了出來,沈入水中。
程秉章按動唧筒上的機關,拔出唧筒,對身邊張著大嘴看呆了的劉耀祖說:劉大人,請!
劉耀祖回過神來忙道:好極,好極!
忙不叠地接過唧筒,向木桶深處吸滿水,王倫忙抓住正隨著杏兒身體劇烈顫動的竹管,幫劉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兒的慘叫,暴戾地將第二筒燙水灌入她的體內。
程秉章後退壹步向壹個親兵吩咐了兩句,然後饒有性味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年輕的女俘張緊在兩根大杠之間徒勞地在地獄般的痛苦中掙紮。
燙水壹筒筒灌入楚杏兒體內,白色的精液壹股股流出她的陰道口。
約壹袋煙的功夫,肉洞口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顏色,杏兒也已停止了掙紮,只剩斷斷續續的低聲呻吟,而劉王二人仍在興致勃勃地向年輕女俘的子宮裏灌著燙水。
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
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內陰已如初生女嬰般潔凈,可以停手矣!
二人意猶未盡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從杏兒陰道中抽出竹管,用手撫摸了壹下在杏兒子宮中停留多時的玉嘴,放在壹旁。
隨後他轉身回到木桶前,手伸進水裏,托住杏兒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門。
楚杏兒的菊門長的小巧玲瓏,非常漂亮,細小的肉洞周圍的呈粉紅色,放射狀的細紋構成了壹個小小的圓環。
但經過壹場可怕的蹂躪,肉洞邊緣明顯紅腫,在菊紋之間隱約可見幾道裂口向外滲著血絲。
程秉章用手撥動了壹下圓圓的菊門,肉洞立刻收縮,馬上有鮮紅的血液漂散出來。
程秉章掏出壹個小巧的毛刷,刷頭用細密的白色豬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
他用毛刷順著菊紋的方向刷了起來,殘留在溝紋中的血汙碎屑紛紛漂了出來,杏兒受到毛刷的刺激,輕輕地呻吟起來,菊門也壹陣陣不停地收縮著。
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緩緩插入菊洞,杏兒的頭象突然被壹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來,兩個清兵都按不住。
她大張著嘴困難地喘息,淒厲的叫聲在她的胸腔中震顫:菊洞的洞口隨著手指的進入被撐大,細密的皺褶被拉平,壹股股濃濃的鮮血湧了出來,將水染成了紅色,檔住了人們的視線。
程秉章將手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霧散去,只見菊門四周有三條裂口象小嘴壹樣可怕地張著。
他將手指猛地拔出,帶出壹股濃濃的白漿。
王倫抓過帶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兒的菊門裏插,程秉章壹把抓住說:不可。
說著他換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顧杏兒拼命擺動屁股將手指插到底,然後停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著什麽。
片刻他轉了壹下中指又停下來,連續幾次之後才將手指拔了出來。
他轉身對旁邊的劉王二人說:此女下陰之傷,須盡快療之。
說著伸手撥開楚杏兒的陰唇指給劉王二人看:陰門之下有壹道撕裂:本來女子牡戶及陰道彈性極強,可擴大數倍,生產時可供嬰兒逸出而無虞,男女交合斷不致傷及牡戶。
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時,此女未經人事,且緊張異常,下陰繃緊且扭擺不定,致外陰撕裂。
所幸裂口不深,僅傷及表肉,兄弟自有回春之術,管保今日日落之時令其回復原狀,讓弟兄們抽插起來如插處子之戶也。
劉王二人先聽說楚杏兒的陰部撕裂甚為掃興,待聽到最後又都眉開眼笑了,而杏兒聽著程秉章的話,眼淚又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程秉章話鋒壹轉指著仍在冒血的菊門說:唯菊門內外傷情甚烈:女子菊門本來窄小,肛道之內盈尺之間均為肉壁包裹,幾無彈性,男根進入已是勉強。
無奈此女菊門、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話兒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時,我上下抽插,她左右搖動,致其肛門全部撕裂,慘不忍睹。
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傷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內,深不見底,此時妳就是拿壹根門杠怕也插的進去。
王倫搶著插話道:那不要緊,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訴兄弟門今晚弄她之時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
劉耀祖聞言眉頭壹皺搖頭道:此言差矣!
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裏現放著就有七個絕色的。
唯此女於我們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內要留她壹口氣在。
看她如今菊門血流如註,恐怕妳們弄不到天明就壹命嗚呼了,那又如何是好?
解鈴還須系鈴人,還是請程賢弟以靈丹妙藥療之,則大事可成矣。
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
唯傷重至此,僅以藥石之力恐難策萬全,兄弟欲行修補之術,再佐以藥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劉、王二人聽到程秉章要對年輕女俘的陰部行修補之術,知道又有好戲,連忙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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