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寡妇村传奇 by 书吧精品
2018-8-11 06:01
第一章大屁股树芬(一)
树芬嫁给大军时刚满二十岁,大军比她大三岁,大军之所以看中了树芬,是因为树芬长着一对磨盘般肥实巨大的屁股瓣子,一走路一转一转的,转得大军不停地吞口水,很多时候下面那话儿还会不由自主地把裤裆撑成帐蓬。大军在和树芬认识不到三个月的一天晚上,就在树芬们家的玉米地里,大军帮树芬砍完包谷杆,看看天色已晚,树芬的父母又回家准备为新姑爷做夜饭的时候,看着因为天热而穿得异常简单的树芬,大军那话儿又一次放肆地坚挺起来。趁树芬正蹶着大屁股在捆扎玉米杆的机会,大军扑了上去,一把扯下树芬的短裤,然后把那话儿一下就刺进了树芬的软组织,树芬哎哟了一声就势倒在玉米杆上,大军也不管是否打中靶心那干瘦的屁股就跟着了火一样地动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其实不过五分钟,大军怪叫几声,把他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化成一点点乳白色的液体,箭也似的射进了树芬软组织的深处。
就这么完事了。双方都有些紧张,生怕有人看见似的,穿好裤子,赶紧把玉米杆弄来捆好,背回家去了。
夜里吃饭的时候,大军正式提出了要跟树芬去扯结婚证的事。树芬也同意了。树芬的爹妈从二人表情上似乎也看出了点什么,相视一笑,点头同意了。
树芬就这样嫁给了大军。结婚那天,树芬娘家给树芬办了五抬嫁妆,还请了村里的唢呐队,一路吹吹打打把树芬送进了大军的家。新婚之夜,大军迫不及待地把他那跟钢条一样的话儿插进树芬的下水道里,一边忙活一边跟树芬说着话儿。没想树芬竟然说:“老公,你那天跟我在玉米地里,和今天可不一样哟。”大军说:“怎么不一样?我那天是控制不住。”树芬说:“我今天感觉你的东西在我这里面很舒服,而那天只有疼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第一次嘛,疼痛是正常的。”大军说着话儿,本以为这样转移注意力可以把时间拖得长一点,结果竟然一不小心,又射了。大军把湿漉漉的话儿拨出来,竟发现上面有一些红色,就问树芬:“你例假不是完了吗,怎么还有红的?”树芬用纸往小便处一擦,发现纸也染红了,她若有思,然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用手指头往大军脑门子上一点说:“老公,我还是处女,你那天呀插错目标了。”“不会吧,”大军说,“那天我是在什么地方忙乎?”树芬道:“你还好意思问,在人家尿尿的地方呀,难道你感觉不到?。”说完树芬竟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绝没想到新房外面的窗子下早有人在听房。听完了小两口的这番对话,窗下一帮没结婚的小青年也哈哈大笑起来。
新婚不到一个月,树芬有一天忽然对大军说:“老公,我最近老想吐,是不是怀上了?”大军说:“你的例假来没?”树芬说:“十天前就该来了,可直到现在都没来。”大军心想还真给播进去了。便把树芬弄到同村的五十多岁的赤脚医生贺玩喜那儿去检查,结果还真的怀上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天是树芬的预产期。贺玩喜一早就给请来了。尽管贺玩喜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老男人,但村里就他会治病会接生,而且收费远比乡卫生院的便宜。接一个生才二三十元,要是到乡上去的话,没有个三五百元,你休想走得了人。
好在贺玩喜接生的水平很高,从他二十三岁出道看病接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把谁家婴儿产妇给接死了的。
孩子是下午三点十五分生的,是一个男婴,大军一家可高兴坏了,这下张家的香火有人续了。作为英雄母亲树芬自是受到了全家人的爱戴,她想吃什么有人做,想玩什么有人陪。总之大军一家老小全都围着树芬的大屁股转。大军的妈逢人便说:“怎么样,我叫大军找个大屁股女子做对象,没错吧。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经验,找媳妇一定要找屁股像磨盘的,一播一个准儿,一生一个把儿。哈哈!”听的人便嘿嘿地陪着笑,说:“就是有道理,这不又验证了。以后全村都按这个条件找媳妇儿,让村里人丁兴旺,代代鼎盛。”
孩子刚满一岁时候,大军和村里的其它男子一起出外打工去了。
临走的头天夜里,大军一宿没睡。树芬想睡也睡不成。大军把树芬剥笋儿般剥得一丝不挂,他也赤身裸体地盘着腿儿,坐到了树芬仰躺着的两腿之间,树芬的两条腿呈六十度角张开着。她的三角区像长满杂草的小山包般高高隆起,在这小山包的前面,大军的话儿像一条冻僵了蛇一般,虎视眈眈地盯着目标,等待主人一声令下他就要对目标发起第四次攻击。前面已经完成三次了。每次坚守的时间都在延长,当然每次交的公粮自然都比上一次要少。但大军还想交下去,哪怕仓里一粒粮食都没有了。大军知道明天一走,短的话一年半载,长的话,两年三年,树芬这高大肥实的身躯,将白白地浪费在床单上,他将无法耕耘,但为了挣钱,为了早日把自己的家庭送进小康生活,他又不得不出去。以后孩子大了,花钱的地方太多了,现在不趁自己身强体壮多去挣点票儿回来,等老了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在金钱面前,性事终归是上不了场面的。尽管它在青年男女之间有时候比生命还重要。但终归是一个空字。惟有钞票才是实实在在的。
“最后一火了,”大军说,“天差不多要亮了。我们要早点去两百多公里外的绵阳市赶火车哩。”树芬尽管下面那一块地都让大军耕耘得有些麻木了,但还得打起精神让男人尽可能多地爽一点,毕竟以后来情绪了,想找人折腾都找不着了。大军这次又累得满头大汗。终于话儿在里面干跳了几跳,已经没有公粮交出了,但还是完成了最后一道程序。大军从树芬的肚皮上滑下来,这时鸡已经叫了。村子里很快就嘈杂起来,有人要去打工的家庭都陆续起床,张罗着弄早饭,收拾行李。
大军爹娘也起来了,烧火的烧火,炒菜的炒菜。村子里的狗也受了感染,一个劲儿地狂叫起来。好一派鸡飞狗跳的景象。
大军搂着树芬的奶子,抵着树芬的磨盘,开始小睡片刻,直到爹娘饭作好了他才起床。他吃饭的时候,树芬特意穿上一套漂亮的衣服,在屋子里把已经收拾好了的行李再检查一遍,看大军还有什么想带而忘了带的东西没有。就要分别了。树芬想给大军的记忆里留下自己最漂亮的形象。让他在外面睡觉时能够常常想起。
天麻麻亮时,村里的打工大军出发了。王大军走在最后,他身后跟着树芬,村里其它一些结了婚的男子也是这样和老婆难舍难分,仿佛生离死别一般。此时,正是大年初三,春节最后一天的早晨,远远近近的村庄里,不时有鞭炮声零星地炸响。
趁着年还没过完,早点走是对的,等年过完了再走,那火车站就会人山人海,有的人排上几天队也不见得能买到火车票哩。